“阿贾你干什么?”贾父、贾大郎拦的时候,王翁一声“吁”,勒住牛车,小贾氏歪倒在车板上。

        王翁:“贾老兄,我两家若因此妇结仇,不值啊。这样吧,各走各的,乡所见。”

        贾大郎扯下幺妹,因十分使力,手背青筋鼓起。

        贾翁惭愧不已,以袖遮面,目送牛车在前。

        小贾氏见夫君越走越远,悲从中来,知晓这段距离该是这辈子她离他最近的了。“王二!我十三岁那年就中意你了啊!你忍心弃我?忍心弃我?呜……你忍心弃我。”

        贾大郎烦道:“够了!你已把阿母气的伤心,还要再气阿父吗?”

        “大兄,大兄我跟你说。”小贾氏眼睛瞪的吓人,眼球恨不能从眼眶里掉出来般,且她明明跟贾大郎说话,视线盯的却是对方身后位置。“二兄死的冤!二兄跟我说了,王二他侄女、那葛屦子就不该生出来,她就该死。二兄亡时,为啥她被那贱妇生出来?连野虎都咬不死她,大兄你想……”

        贾大郎一把将小贾氏搡到草地里,指住她骂道:“少装神弄鬼!我还不知道你?自小就常耍诈、各种下作手段想来就来、想使就使,就连我也因你栽赃没少挨长辈训斥……”

        “你放屁!葛屦子就是夺的二兄的命!就是!”小贾氏爬起来要挠长兄,贾大郎搡了两把没搡开,就要被抓伤。

        贾翁急了,拣起块大的土坷垃,冲着幺女的脸上掷了过去。

        “啊!”小贾氏大叫一声,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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