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徒也敢问我?狱吏刚要呵斥,司马韬折返,快步走到稻喜前:“好奇了?我是司马韬,代狱吏。现在核定罪徒身份,稻喜,年纪三十一,襄平县封家部曲。有无错?”

        稻喜:“无错。”

        “何时到封家的?”

        “记不得了。”

        “何、时、到、的、封、家?”

        “九……年前!”

        稻喜答晚了。司马韬并拢二指,在他被铁钩打过的肩窝位置一字一摁,摁完六次,再蔑语:“封家真是一辈不如一辈,你潜伏在这种人家,又伺候个蠢郎君,难怪蠢上加蠢。”

        人为刀俎,稻喜垂低眼皮,不出言,不摆出抗拒表情故意激怒对方。

        “你第一蠢,是乌头毒膏给官署留下可追查的线索。第二蠢,令竖婢以后对这种刺杀方法有了准备,往后真中乌头毒,她能在最短时间刮毒疗伤。第三蠢,你一人失利,害隐藏在封家的其余蠢货胆战心惊,心乱,形迹则乱,你猜,他们会不会怨你?”

        稻喜的呼吸逐渐发热,不仅因连遭辱骂,还因奴子分析的正是这几天自己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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