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阿菽跟你说了些话,才吓着那鼠狼?才跑的?”

        “你……你在胡说些甚?”

        “你平日不是一直嫌我不教阿菽吗?我教的好吧?”

        小贾氏脸上的狠色顿住,变成惊、惧、不敢置信。葛屦子在说什么?是在说编竹,还是指昨天阿菽的那句话……

        王葛没再激对方。这就是一个庭院里生活的坏处,总得防着阴私者狗急跳墙。幸好此大晋有匠师令,长房随着她考取匠童、匠工,不但自身有底气,也让大父母意识到,长房将来不必依托给次房、三房了。贾妇当然也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着急使坏,将伪装的面皮暴露。

        王翁祖孙在天黑时匆匆回来,不但背筐满载,每人手里还抱着捆带絮的苇杆。

        匆匆吃过晚食,贾妪、王葛紧着给袁彦叔缝寒衣。王菽将大父、阿兄割苇时刮坏的寒衣缝补。

        又到了桓真教王荇读书的日子,王二郎早早将桉桌搬到次主屋窗侧,看到王葛在地上画的密密麻麻的线条,故意问:“阿葛真本事了,这就是画符吧?”

        “我若会画符,先给二叔画个护身符。”

        王二郎心里这个舒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