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次主屋后,王荇舒一口气,王大郎耳聪,抚摸一下他的发顶,问:“从这件事上,你学到什么?”

        “学到阿姐的细心,阿姐只去过那葛妪家一次,就知道那家人都是懒的。还学到……一家人就该把知道的事说出来,一个人防备,不如咱长房一起防备。”

        王葛把阿弟揽到腿上,对阿父说道:“人穷不能志短,家贫不能犯懒。那家人懒得连院中杂草都不拔,就是去做佃户,也种不出租子来。”

        王荇担心道:“那她再想嫁三叔咋整?”

        王大郎一笑:“不可能了。”

        王葛“嗯”一声,“那家人要是一开始相中的是三叔,兴许还真能成。如今既然被咱长房拒了,岂能两桩姻缘往一家里凑?那不是搅家宅不宁么?大父母不会应的。”

        如王葛说的,大母回绝了此事,葛妪未再托人来说。

        仲秋一过,秋温降的格外快。

        村西乡兵营地的草棚全盖成茅屋,隶臣妾也都领到御寒的草席。

        今年的桉户比民,贾舍村的百姓不必赶往乡所,直接在乡兵营地中临水亭的草屋前进行户簿桉验。

        桉比这些天,识字、会写、写字还特好看的桓真,总算在乡兵里大展志气,任朔之都不大数落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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