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后,王葛在它右颈一摸,唉,岂是被揪掉几根毛啊,都斑秃了。

        一宿无话。

        次日王葛仍是天不亮就起,不过非练基本功,而是跟在三位娘子旁边打拳。邹娘子三人招式间要么臂挡如铁、腕掌带风,要么步稳如桩、蛇走交错。可看王葛呢?手臂像螳螂碰瓷儿,身躯如猥琐夜偷,时不时还绊自己一下。

        “哈哈。”专娘子又恼又笑:“有人捣乱,没法练了。”

        王葛解释:“以前凋刻用的木料大多是樟木,木料软,这次用桑木凿齿轮觉出费劲了。我臂力还是不行。”她上弯手臂,左、右看一下,“以后常跟诸位阿姐练武,会长力气吧?”

        邹娘子:“会的。先教你一套二禽戏,练熟了后,再教你五禽戏。”

        王葛前世知道五禽戏,但二禽戏还真是头回听到。

        邹娘子边演示动作边讲口诀:“澹然无极,众美从之。第一式,起,吹呴呼吸……如熊攀经……”

        专娘子、南娘子在旁看着都笑哆嗦了,王葛学得挺快,动作也对,但就是不协调。

        天亮后,专娘子、南娘子刚走不久,护卫队便送来王葛要的竹秆,粗秆、细秆均有,还有实心的箭竹。

        邹娘子:“本想等你考完这场郡比试再说的,可襄平县竹肆少,全是一批批从别处运,有新鲜竹料的更少,要是等你考完,不知道等到啥时候了。一车竹料够吧,要是不够,趁匠肆还有,再来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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