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娘子立即拍下心口:“失败一次也好,让我缓缓,别小瞧炸声不大,不知为何很震耳呢。”

        所以后世人们用放鞭炮的方式驱恶除秽呀。王葛笑笑,明白对方是宽慰她,不过她早做好失败准备,岂会在意。

        王葛思索着说:“这证明少许硫磺、硝,加在同等分量的木炭中,达不到迅速燃烧,以致威力不足。不过爆竹刚才横行……若把地面换成水面,在水战时使用呢?如果能让火药爆竹在水中横窜到敌军船底……砰!再爆……不行,先得想法子让引线、竹筒都防水浸才行。还得能掌控横窜方向。这一步早呢,不说这些,咱们换管,继续。”

        “等我一下。”刘清匆匆记录,他觉得随火药一次次试,王葛还会有更多设想,不随时记下来,过后忘记怎么办?谁敢说这些想法将来不可实现。

        是得等等,邹娘子已经跟不上王葛的思路了。

        刘清写好后,把语录放一边,不跟火药记录的竹简搁一起。

        王葛:“现在开始取一匙硫磺,双匙硝,双匙木炭。装入两寸竹管。”

        巷尽头,田勇夫正往回走,但听一声极脆的炸响,他肩颈控制不住的一缩,比刚才在院门口听的还脆裂。咋回事?咋离远了还更响了?

        好在白天吏舍区几乎没人,才虑及此就有人出院门,他认识对方,是吏曹的何职吏。

        “是田勇夫,你听到啥动静没?”

        “职吏今日得沐?”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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