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葛将两世的职业假笑经验发挥到了极致:“护目用。有时专注制器,很累眼。”

        王恬把宽布带往眼上一蒙:“是这样吗?咦?还有四个布鼻,我知道了,是用来穿绳的。”

        “嗯,是。”

        行囊那边还掉出一个,司马冲拿着过来,一边弹掉沾的土,每弹一下,王葛的牙都暗暗搓一下。同样的,他把布条往眼上一蒙:“白天睡不着也能用,宽度、长度都刚好。”

        王葛心中有个小王葛不断捶自己胸膛,余光察觉桓真在盯布条,她索性道:“郎君们喜欢,就拿去用。”

        桓真果然问:“那你还够用么?”

        王葛维持着假笑望向他:“够。”

        已经这样了,不如大大方方,一人送一个。

        屋舍的里间堆满杂物,跺死两只鼠后,里屋被司马冲和王恬闹腾的全是尘土味。

        桓真去找亭驿,扛回来一床被子、两捆稻草。“确实又有伤兵来望月亭,被褥、草席都得留给伤兵用。”

        王葛把草铺平在地上,说道:“有干草就很好了。”

        被子也少,桓真和王恬凑合盖一床。明天得早赶路,王葛铺好草,三个少年回外屋躺下。两个屋是用草帘子隔开的,草帘只有半截,跟没有差不多。不过出门在外,几人年纪也都小,没必要忌讳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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