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吏交待完离去。

        司马冲去挑水,桓真、王恬领食材,王葛收拾屋、扫院。晚上吃索饼,她给桓真打下手。早听铁雷说过,桓郎君会烹食,原以为是恭维话,没想到还说谦虚了。

        司马冲喂马,给它们清理尾巴上沾的粪。王恬闲的,偷偷揪“芙蕖”的毛,司马冲气坏了,连踢带揍把他赶出马厩。

        王恬又来灶屋捣乱,蹲在灶膛口抽木柴玩,几次差点绊着桓真。“桓阿兄,那时你咋想的,上去就剐江大郎?”

        王葛全当听闲话,给桓真递水,添到釜里。他把盆递回王葛时,回王恬:“不知道,看到江大郎就莫名愤怒。再说了,他犯的事该活剐。”

        “可是要剐也得桓县令下令剐他。你族叔的脾气啥样,你先前一点不知啊?”

        “我和族叔没见过几次。他一直在太学,对了,教他的刘夫子,就是刘泊的阿父。”桓真说到这,自己都分不清,余光是有意还是无意瞥向王葛。她刷着面盆,没啥异样。

        王恬叹声气:“挺想温阿兄的,他也考少年护军么?温阿兄的武艺可不大行。”

        “我们就不要嫌他了。”

        王恬拧身,冲王葛使劲一“哼”。

        “快起开吧,索饼好了,别烫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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