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王雨庵的搀扶,房俊跳下船舷站到栈桥上,四周一打量,发现就是福山村的河港,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货舱和成堆的货物。这几个人倒是很有心计,懂得“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的道理,就把银子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己就算把海虞城翻转过来也找不到

        吉士驹的那艘倭船就停在前方不远的地方,船舷很低,吃水很深,显然尚未来得及将船上的银子卸下来。

        萧铭也算是看开了,事已至此,都怪自己贪婪这才掉入房俊的圈套,怨的谁来拱手对房俊说道“侯爷,银子都在船上呢,尚未来得及卸入库房,您正好将船开走,咱们两相便宜。今日之事,算是吾等不对,欠您一个人情,日后自有补偿。”

        这算是很漂亮的交代,今儿个是咱们不对,您大人大量赶紧将此间事了,以后咱也不跟您作对,且会有所表示

        朱渠腮帮子的肉颤了颤,紧紧盯着那艘倭船,使劲儿咬了咬牙。

        满满一船银子啊,六十万两,没了

        长孙满却是仰首望天,作出一副“我不鸟你”的模样,展示着长孙家族一贯的高傲。

        房俊似笑非笑的看看萧铭,淡淡道“诸位何必急于一时这船到了你们的码头,船上船下都是你们的人,若是不现在将银两数目点清,万一以后本侯不小心将银子弄丢了,诸位可就说不清道不明,凭白的背了黑锅。”

        长孙满鼻孔喷出两口气,哼哼道“假惺惺还不就是怕吾等贪墨了你的银子我说房二你好歹在长安也是一号人物,几时变得这般小气银子虽然不少,可你家长孙少爷还未看在眼里”

        房俊嘿嘿一笑“自从见识了诸位连破木头都要偷几根的德行本侯就不得不小心翼翼了。”

        长孙满气得不轻,可人家房俊也没说错,说到底自己也当了一回盗寇这名头恐怕以后房俊会时不时的提起,自己的名声怕是要坏在这厮手里,羞怒道“尽管去点清数目,若是少了一两,你家长孙少爷赔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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