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将一张宽大的案几抬过来,就放在溪边的草地上,笔墨纸砚一一排放整齐。

        房俊站起身,没有拿酒杯,而是干脆拎着酒坛子晃晃悠悠的走过去。

        喝了一口酒,接过侍女递上的蘸满浓墨的毛笔,想了想,对长孙冲说道“刚刚不是有人提议行一个飞花令么哦,是谁来着酒喝得有点多,记不起了不过没关系,这第一句令,房某送给长孙少卿”

        一边的萧翼面红耳赤

        混蛋是我提议的啊,有必要这么无视我吗这小子还真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不就是顺着长孙冲和褚遂良挤兑你几句吗

        装你接着装老子就不信那些诗词都是你写的,屁大的年纪,怎么可能达到那样深刻的思想境界老子就看看你要写些什么

        长孙冲微笑道“荣幸之至”

        房俊瞥了他一眼,愈发觉得这家伙帅气的表面下其实有着一颗无比虚伪的内心,顿时觉得长乐公主是有点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摇了摇头,左右领着酒坛,右手悬腕,笔尖在雪白的宣纸上游走,一挥而就。

        诸人都已起身离座,凑过来观看。

        虽然不少人怀疑房俊的诗词是抄袭而来,但是对他的书法水平,却很少有人抨击。诗词可以事先做好背诵,但是这字确实一笔一划写出来的,半分假都做不得。

        在场之人书法水平最高的自然是褚遂良,老褚捋着胡子,连连赞叹,即便心里不爽房俊的为人,亦不得不承认这一手字确实写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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