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搬弄是非的小人多了去了,许敬宗自己就没少干,但是如褚遂良这般当着面儿告黑状,那可就极为少见了。

        非有极黑之心肺、极厚之面皮者不能为。

        自己刚刚只不过乍见皇帝之下一时惊诧,所以举止之间有些欠妥,便能被你上纲上线绕到心怀叵测、故意泄露皇帝行踪上头去

        简直此有此理

        许敬宗权力yuàng极重,一心一意往上爬,可小半生蹉跎不前,即便是身为当年秦王府的十成武德置于何处,将天下臣民的效忠之心置于何处如此龌蹉,岂不如费仲尤浑之流”

        费仲尤浑都是纣王身边的佞臣,玩弄权术欺善怕恶,蛊惑纣王亲小人远贤臣,乃是奸臣之典型。

        褚遂良气得胡子直翘,恶狠狠的瞪着许敬宗“陛下之安危,便是社稷之安危,九五至尊白龙鱼服,本就是行险之举,明君当避而远之吾不过是忠言进谏,汝却这般不分黑白攀咬一通,到底意欲何为”

        我这边不过是告你一状穿穿小鞋恶心你一下,可你却直接将我归纳入费仲尤浑之流,这个过分了吧

        许敬宗哼了一声,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陛下英明神武万众敬仰,自当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天下人岂能有加害之心唯有你这等小人,心思龌蹉计谋阴暗,方才以小人之心度天下人之腹”

        论打嘴仗,许敬宗也是谁也不怵。

        祝随浪瞪着许敬宗,反唇相讥道“纵然是侯君集那等跟随陛下生死冲阵的肱骨之臣,不也是心生反意行下大逆不道之举更遑论其他人许延族你对于君王之不妥行径非但不加以劝导诤谏,,反而一味蛊惑陛下混淆视听,莫不是意欲纵容陛下一味行险,终有一日酿成大祸,举国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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