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将们只得忍着愤怒,将那两个被马鞭抽得脸上皮开肉绽的家伙扶着退往一旁。

        房俊也对自己的亲兵道“你们也是,某只是过来跟赵国公打个招呼,那么紧张干什么纵然赵国公喜好那等谷道热肠之事,某又不喜欢,还能被赵国公强迫了不成都退下”

        “喏”

        亲兵们忍着笑,在马背上右拳锤击一下左胸,施礼退下。

        车厢内的长孙无忌气得脸都黑了,怒道“放屁再敢胡言乱语,真以为老夫不敢跟你翻脸”

        一旁的萧瑀亦摇头叹气“二郎此语不妥,失理太甚,失理太甚”

        大家虽然岁数差了一些,但层次相差却不大,玩笑可以开,嘴上的便宜也可以占一些,但是这般侮辱一个当朝太尉,的确太过。

        更何况还将他这个太傅也给牵连在内

        房俊倒是见好就收“对不住了,某这个人素来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唐突了赵国公,着实抱歉。下官这就离去,不打扰二位鸳梦重温、再续前缘了,哈哈哎哎哎,说好的开玩笑的,赵国公别生气”

        车帘放下,马蹄声远去,车厢内的长孙无忌气得狠狠一拍茶几,怒道“竖子无礼,安敢如此”

        萧瑀苦笑道“赵国公明知这下子实在惹您生气,何苦与他一般见识您越是生气,他就越是得意,气大伤身,还是忍耐一些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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