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大抵也没料到今日褚遂良居然胆子这么大,敢当着房俊的面将这些话说出来,他一直留意着房俊的脸色呢,见到这厮面色阴郁,顿时心中大急,赶紧辩解道“吾非曾说过这话,更不曾有这个意思,老匹夫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却为何又要怪到吾的头上简直无耻”

        褚遂良毫不示弱,冷哼一声道“男儿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出的话岂能吞回去纵然你极力狡辩不认,可那话确实就是你说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何抵赖”

        “去你滴娘咧”

        许敬宗勃然大怒“老匹夫,焉敢这般血口喷人,今日需饶你不得”

        褚遂良今日也硬气,“砰”的一生拍案而起,横眉立目“你自己瞧不起房二这个棒槌,却又摄于他的yēi不得不卑躬屈膝,却又为何当着老夫的面编排房二的不是老夫看不惯房二,明里暗里人前人后,都是这一个态度,不似你这个奸诈小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真真是令人作呕,呸”

        “娘咧老匹夫焉敢啐我”

        “啐你又能如何毫无气节、奴颜卑膝,蠹虫尔”

        值房大堂内的书吏们纷纷驻足,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犹如两只斗鸡一般,互相将唾沫星子喷到对方的脸上,须发箕张面红耳赤,眼瞅着就要掐到一起去了,便有人赶紧上前,意欲劝阻。

        房俊却挥了挥手,淡定道“吾尔等无关,该干嘛干嘛去。哦,来个人给本官换一杯茶水,这杯有些温了。”

        “喏”

        书吏们微微一愣,但是房俊的威信可不是吹嘘出来的,整个书院上下对他既是敬重又是畏惧,单单能够将整个长安城的纨绔们降服,这一点就让人倾佩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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