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行恭吓得一个激灵,看了一眼李二陛下身边的长孙无忌,心底顿时忽悠悠一颤,急忙辩解道“陛下明鉴,末将不知末将固然与房俊素有积怨,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只是猜测,从未有真凭实据证明乃是房俊所为,末将胸无点墨,却也知朝廷法度,不敢蔑视王法、恣意妄为末将本本分分,不敢有半分逾距之举,陛下烛照万里、明察秋毫,定能分辨哪些恶意中伤之言,识破那等污蔑构陷之辈”

        一头大汗神情慌张,当即将矛头对准了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大怒,反唇相讥道“丘行恭,你此言何意”

        丘行恭冷哼一声,道“末将安分守己,这大半年连大门都走不出几次,焉能与房俊被刺扯上关系当年犬子惨死,末将固然怀疑是房俊所为,但一直未有证据,故而从不曾对房俊有所抱负。倒是赵国公您,因为长孙冲一次莫须有的遇刺案,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便肆无忌惮的将房俊牵扯在内,视国法如无物这等狭隘心胸、暴戾性情,自然是房俊遇刺最大的嫌疑之人”

        他见到长孙无忌一直待在李二陛下身边,下意识的就认为是他在李二陛下面前谗言诋毁,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长孙无忌气得圆脸赤红,怒斥道“放肆房俊刚刚遇刺,情况未明,你有何证据污蔑乃是本官所为”

        丘行恭毫不退让“长孙冲遇刺之事亦是毫无证据,赵国公却为何泼妇一般闹上房家,口口声声乃是房俊所为你自家人遇刺,丝毫不需要证据,只要是您认定的凶手那就一定要置之于死地,而别人遇刺,你就堂而皇之的要求证据了简直无耻之尤”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当场便吵了起来。

        紫云楼上一众大臣都给震撼当场,房俊遇刺

        娘咧

        谁人这般大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万马千军之中,行刺房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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