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呀

        从小到大,虽然因为父亲的缘故一直受到陛下器重,但越是如此,陛下对他的要求便越是严厉,这就导致高履行心目当中对李二陛下又敬又怕,简直就是一座大山一般高山仰止,时刻在这座山下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行差踏错遭致陛下的失望,惹来叱喝责罚。

        如今做下此等错事,最重要是有可能被陛下给察觉了,他如何不怕

        高士廉看着一脸苍白惊惧交加的儿子,最终还是怜惜压过了愤怒,提点道“就按照为父说的去做,不要推搪狡辩,陛下何等样人岂容得你胡说八道所有责罚都一力承担,切记要拿出实际的表现,表态若是丘家允可,就将那女子娶回家中,给一个妾室的名分。至于房俊那边,只能将其暂且稳住,朝堂上为父会与昔日同僚打个招呼,适当的推动一下,然后在从长计议。”

        高履行已经吓坏了,哪里还有主意听闻父亲这般说法,赶紧点头答允下来。

        到了前厅,见到内侍总管王德已经等候多时,上前见礼,王德道“陛下命老奴前来请高驸马入宫,咱们这就动身吧”

        高履行连忙点头。

        出了正门,登上马车,高履行从腰间摘下一块羊脂白玉的玉佩,塞进王德手里,低声问道“不知陛下此刻宣召,到底有何要事”

        李君羡禀告之时,王德并不在皇帝身边侍候,所以根本不知到底所为何事,但是见到皇帝怒气冲冲语气严厉,也能猜到必然是这位高驸马犯了何等过错,这才惹得陛下龙颜大怒。

        他将玉佩塞回去,面无表情,低声道“陛下只是命老奴前来抓高驸马入宫,至于其他,老奴一概不知。”

        他将“抓”字加重了语气。

        当然,纵然是陛下之命,王德亦不会如实照办,他知道那只是陛下盛怒之言,那可是申国公府,高士廉的府邸,就算高家人阴谋篡逆,也不可能当真冲入府中将高履行捆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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