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听过“赠人玫瑰手有余香”这句话,但是并不妨碍吉士驹明白其中的意思,他顺势站起,衷心敬服道“来此之前,所有虾夷人都拜托鄙人将他们最衷心的谢意表达给您,并且大家都取得了一致的意见,此次调停,将完全交给侯爷您主导,侯爷您说是什么条件,那就是什么条件,哪怕要我们虾夷人刀山火海闯一遭,亦是绝无怨言,以此来表达对您的感激和信任。”

        瞧瞧人家这话说的,这事儿办的,什么叫贴心

        这就叫贴心

        房俊这人就是个顺毛驴,你跟他拧着干,他比你还拧巴可如同吉士驹这般完全将自己和虾夷人摆在一个“受恩者”的地位,表示您随便弄,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就算让我将族中所有女子都给您送来暖传,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如此大气,反倒让房俊有些不好意思。

        说到底,他也并非一个合格的外交官,做不到所有的事情都以利益为先,总归还是碍于脸面的

        翌日,冬阳明媚,海风徐徐。

        春帆楼顶层关着窗户,阳光从玻璃窗子照射进来,一片亮堂。

        厅堂正中摆放了一张长条木桌,虽然是从附近山里砍伐的大树就地取材,但平素维修战船没地方显摆手艺的工匠们手痒难耐,将这张桌子弄得花纹繁复华贵异常,就连一圈儿摆放的椅子都雕刻了镂空的图案,显得精致华美。

        四个角落燃了炭炉,窗外寒风萧萧,楼内温暖如春。

        房俊大马金刀的坐在长桌尽头的主位,身旁靠后的地方另外放置了一张书桌,王玄策以及几名水师军中的官吏坐在那里负责记录会议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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