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我摩理势心中失望,面上却并未有何表现。

        他知道这个侄子心志坚定,乾纲独断从不听人劝阻,自己就算说的天花乱坠也不可能令其改变主意,只好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一切尽皆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我这把老骨头也没什么精力去管这些琐事,你做主就好了,所有决定我都支持你。”

        苏我虾夷道“多谢叔父体谅。”

        两人又对局势做了一些意见交换,而后苏我摩理势便告辞出了飞鸟寺,再次返回飞鸟京。

        路上,苏我摩理势心潮起伏

        苏我虾夷的话句句在理,但是苏我摩理势却不认为都是苏我虾夷的肺腑之言。

        thuáng之位固然至尊无上,但无论是谁想要逆而篡取,都必须担负相当大的风险。苏我虾夷儿子死了、兄弟死了,就算将thuáng之位攥在手里,又能传给谁呢传给家族里那些血缘已经渐渐远去的子侄后辈,却要为此承担一旦失败便是千古罪人的风险

        所以苏我虾夷漠视了这个对于thuáng之位唾手可得的机会,选择了一条更稳妥、也相对更容易更不会犯错的路

        这令他颇为沮丧。

        整个苏我家的权势皆是由大兄苏我马子而来,传到苏我虾夷手中的时候更进一步,他苏我摩理势固然辈分高,实则却对于家中并无太大的影响力。现在苏我虾夷反对篡取皇位,他也毫无办法。

        就算他一意孤行,可是除了能够指挥自己身边千余战兵死士,哪里指挥得动所有苏我家的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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