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太能作死

        可母亲不让他去父亲面前提及此事,他便不敢前去,只是心里暗暗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得让蜀王打消了这个主意不可。

        怏怏不乐的坐回母亲对面,见到小妹正眨巴着一双明媚的眼眸偷偷瞥着自己,便一瞪眼,将她吓得一抖,缩脖子便躲在母亲身后

        卢氏瞪眼嗔道“吓唬自家妹妹,你可真有能耐”

        房俊不答,看着自家妹妹,问道“跟二哥说说,当真相中蜀王那个败类了”

        房秀珠躲在母亲身后,伸出头来,蹙眉不悦道“哪里有这样问人的才没有什么相中不相中的,只是幼时便在一处玩耍,彼此熟悉,今日遇上了说了几句话儿而已,偏得你小题大做,真是烦人还有啊,别张口浑球闭口败类的,人家蜀王虽然算不得规规矩矩的皇子,可也没有什么劣迹啊你这是污蔑人”

        房俊哼了一声,懒得理她。

        没什么劣迹

        呵呵,等着瞧吧,那混小子有一颗作死的心,以后能给你作出个花儿来

        前几日大雪,长安城中依然尽皆融化,但是这终南山沟壑纵横山岭交织,却依旧存有大量积雪。太阳升到头顶,照耀着山岭间的积雪耀目生花,山脊上林木森森,似乎也少了几分冬日寒冷,多了几分暖意。

        寺门前的几株苍松挺拔虬结,气势万千。

        大雄宝殿内檀香缭绕,待到房玄龄带着家人入内,寺中僧侣已然将闲杂的人等请出殿外。香客本是怨言纷纷,口中质疑着“佛祖面前,还能分个高低贵贱否”这等话,但是在僧侣客客气气的告知乃是致仕的尚书左仆射、梁国公房玄龄带着家眷前来进香,香客们便纷纷闭上嘴,老老实实的将大殿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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