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话说出来有些埋怨的嫌疑,必然惹恼范镇龙,他只能说道“可是无论如何,与唐军决战皆是取死之道,我们不可能胜利的退一步说,就算能够暂且获胜,唐军拥有无敌之水师,顷刻间就能将数万大军从本土投运至岘港,咱们那什么去抵挡届时,唐人恼羞成怒,恐怕就不仅仅是岘港亦或是僧伽补罗城了,亡国灭种都有可能”

        听了这话,范镇龙顿时打了一个冷颤,仔细想想,那种后果不是没可能发生的

        唐人之强盛,他算是亲眼目睹,深受震撼。

        万一唐人羞怒之下决定全力攻伐,林邑国势必要重蹈历史上那些被中原天国一举覆灭之王朝的覆辙那已经不是有没有颜面去见祖宗了,而是他范镇龙将会成为林邑国的罪人

        可难道现在就这样坐以待毙,等着唐军大摇大摆的进驻国都占领王宫,将自己赶下台么

        范镇龙不甘心

        跋陀罗首罗回到家中,瘫坐在榻上摇头叹气,忧心忡忡。

        他自然明白范镇龙的纠结之处,大好江山谁愿意拱手让人可眼下之形势,分明是唐人意识到范镇龙渐渐脱离掌控,意欲推翻范镇龙的统治,重新换一个听话的国王上台。

        留在范镇龙面前的道路,要么乖乖听话下野,想要保住性命就得迁往大唐国内做一个富家翁,方可得到善终;要么就是凝聚全国支持国王正统的力量,与唐军决一死战

        当然,决一死战的结果,在跋陀罗首罗看来也就唯有一死而已

        唐军兵锋之盛席卷天下,岂是区区林邑国可以抗衡

        一阵环佩声响,身着盛装的夫人从后堂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纤瘦的侍女,手里碰这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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