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赐良机,怎能凭白放过这一次成为当朝重臣的机会

        再者说他自认为家世、门庭、资历皆可担任京兆尹之职,再有太子从中斡旋,十拿九稳。

        可太子却非得要问问房俊的意见,甚至亲自前去宫门口等着房俊下朝

        想到这里,苏亶语气不悦“你身为太子妃,乃是太子的贤内助,许多事情上要多多给予意见,帮着查缺补漏才行,岂能一味的纵容太子那房俊论官职是臣子,论亲戚是妹夫,即便是叙年齿也远远小于太子他何德何能,竟让太子亲自去接太子这般不顾身份,非但滋养臣子的娇纵之心,更令旁观者心生轻视,有损威严,这等错切切不可再犯。”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不过仗着家世的显赫和陛下的宠爱方能官居高位,太子何以这般纡尊降贵

        不成体统

        太子妃拿这个迂腐的老爹没辙,只能细声细气的说道“父亲有所不知,殿下数次遭遇危机,皆是房俊从中指点甚至是出了大力气,这才保得殿下太子之位无虞,其有大功于殿下,是以殿下以国士待之,依为肱骨。”

        “荒谬”

        苏亶气得胡子翘翘,愤然道“你以为某不知那房俊何许人也不过仗着家世胡作非为的一介纨绔而已,即便稍有灵通之处,亦定然是房玄龄在身后教导,否则他危及弱冠的一个纨绔,懂得什么朝政、懂得什么权谋瞧瞧这一次,便是因为将世家门阀逼迫太甚,这才导致世家门阀联合起来反噬,即便是有房玄龄和陛下撑腰,不还是注定京兆尹之位不保”

        太子妃以手抚额,便对这个纨绔迂腐的父亲,她无话可说,只能说道“女儿一介妇人,外朝之事是不懂的,此事自有太子处断,父亲您自于太子去说便是。”

        话虽如此,可她难免心底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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