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房玄龄的亲近之表现,远远有别于群臣。而这种待遇以往正是长孙无忌所享有的,现在自己落在下风,如何不心中郁闷

        “辅机啊,此事怕是有些棘手了。”

        萧瑀面容清朗,一身紫袍宽袍大袖仪态翩翩,然而此刻脸上却挂满了担忧的神色。

        长孙无忌自然知道他话中之意,却只能表示无奈,低声道“陛下心中有气,若是这口气出不来,只怕后果更糟。本以为陛下怎么也会将这口气憋着,最起码要等东征高句丽之后在爆发出来帝心难测啊房俊这小子是个棒槌,此番必然心中满是怨气,我可猜不出他会如何处置那些被京兆府抓捕的商贩”

        岂止是商贩而已

        对外宣称是商贩,可他们世家门阀亦不能一手遮天一呼百应,东市的商贩岂能尽数任凭驱策这里头只有少半的商贩,其余多半则是各家的庄客、家奴。

        家奴是家住的私产,某种程度上就代表着家主的颜面,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若是房俊疯狂起来不管不顾的将这些庄客家奴尽数发配边疆为大唐的军事经济做贡献

        那就相等于将世家门阀的脸打得“啪啪”响。

        长孙无忌也好,萧瑀也罢,谁都丢不起这个脸面。世家门阀最在乎的是什么

        是声誉,是名声。

        所以那些庄客家奴是一定要弄回来的,按照原先的设想,房俊是必然会被调离京兆尹职位的,新上来的京兆尹无论是谁,迫于世家门阀的压力都不得不网开一面,顶多推出几个人担了主要责任,余者作为从犯被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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