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便详细将自己根据司农寺官员的言辞所猜测的结论说了。

        李孝恭顿时大怒“好一个窦静,这是欺辱本王年迈,已经拎不得刀,杀不得人简直欺人太甚”

        他这人贪财,却绝对不是蠢货。

        固然贪财是他的本性,进而将这个本性无限扩大成为“自污”的手段,消弭李二陛下的猜忌之心,但是他亦深知,单单凭借这个手段,怕是无法令郡王府一脉永保富贵。

        所以他需要其它的护身符

        而编撰农书,便是他能够想到的“养望”的最好手段

        民以食为天,无农不稳,对于大唐帝国来说,没有什么能够比农业的发展更能够稳定社稷。编撰一部农书,使得天下百姓日后耕作之时尽皆按照农书之章程劳作,这是何等声望

        一方面贪财以自污,一方面有农书的声望,看似矛盾,实则两项抵扣,却能够成就郡王府金刚不坏之身

        陛下您瞅瞅,我贪财导致名声败坏,却依旧肯花费巨资编撰农书,还有比我更忧国忧民、忠心耿耿的臣子么

        您若是想对我下手,您自己都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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