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的举动,让众人纷纷侧目。

        而肥婆见状脸一黑,怒骂道:“小子,老娘刚刚说了什么你没听见是吧?”

        “小伙子,你走吧不用管我,免得得罪人!”老者咳嗽间隙,对陈义感激道。

        陈义云淡风轻一笑,感受着老者体内病况,皱眉道:“老先生,以前参过军?您这肺似乎被火药炸伤过!”

        老者一怔,似是想起了惨淡的过往,叹气道:“小伙子好医术,我当过十年边防炮兵,耳朵就是在那时候的一次平叛战中炸掉的,左肺也被炸掉了一瓣肺叶。至于脸上的伤……”

        老者眼眶一红,道:“我从边境退役后干了消防兵,脸上的伤是森林大火烧的,十八个队员,就我一个人活了下来,不过却被烧成了这副鬼样子!”

        或是想到了战友的死,老者悲痛流下泪来。

        陈义肃然起敬。

        可不等他说话,肥婆讥讽开口道:“呵呵,我说怎么是一只耳呢!那老东西你也是够废物的,自己都是炮兵,还能被炸成这样!当个破消防兵也是无能儿,说不定你那些无能战友,也是被你害死的!”

        “你……你好不讲理!”老者气得发颤。

        “你什么你,老娘说的有错吗?你这种废物,当兵能炸伤自己,灭个火也能烧成这个鬼样子,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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