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哐当”

        远处蔚蓝的天空下,滚滚白烟中,浅绿色的火车头带着身后长长的列车,沿着金色的麦田往南驶去。

        一望无际的滚滚麦浪,代表着今年的收成,田间地头,到处洋溢着社员们的欢声笑语。

        田埂边上,民兵训练用的步枪,全都堆在一起,像朵朵为粮食丰收而庆祝的鲜花。

        那里曾是你和我,爱过的地方。

        脖子上系着红领巾的少先队员们,此时跟在大人们的身后,把地上漏掉的麦穗拾起来,十分珍惜的放在收割好的麦堆里,对于别人来说,这是粮食,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工分,意味着能为家里出一份力了。

        不远处的竹篮里,盖着灰布的下边,空荡荡的盐水瓶,边沿破损的瓦罐,提醒着孩子们,这工分,并不是那么好挣的。

        绿皮火车的靠窗硬座,刘强掰下手中姐姐炕的面饼,一点一点塞进嘴里,哪怕是掉在衣襟上的渣滓,都会润了润手指后,沾在指头上塞进嘴里。

        “雷子你看,那边拱垄子的能人,还是个女的,家里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此时一边看着窗外,心思却早已飘荡在远处的老家了,指了指天地里割的最快的那个女人,不由自主的,他想到了自己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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