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西跨院。汤

        两头骡子握在铺着厚厚一层秸秆的地上大着响鼻,好奇的把脑袋朝向屋子那边,如果它们脑子够用的话,此时一定在想着,今天为什么没有把他们套上鞍子。

        倒座房门外垒的灶台正冒着热气,李峰的堂哥刘雷,蹲在一旁不时用铁钩扒一扒锅底的碎木块,使得底下的火烧的更旺一点。

        “炸圆子,最重要的就是火候,火候炸的好,外焦里嫩,鲜香十足。”

        “这糯米圆子缺了肉,味道可就缺了大半,咱们荤油就那些,今儿一鼓脑全加进去了,等会炸好了,给你姑姑家,咱们送去点。”

        老舅刘强费力的从倒坐房屋内,斜着搬出了个半新不旧的大竹箩筐,看样子是帮人搬家时,别人不要给捡回来,洗干净后留着用的。

        萝筐里里面一团团白的发亮的糯米团各个搓的那是熘光水滑,光时看这没炸前的样子,就让人食欲大开。

        “叔,我想我妈他们了,这时候他们应该也在炸圆子吧!”汤

        帮着小叔把箩筐扶到破旧的凳子上,刘雷刚才是笑容满面,随后思绪渐渐漂到了南方,过年了,漂泊在外的孩子想家了。

        “帮我把围裙从后头系上!”

        刘强拿起桌上灰蒙蒙的围裙,套在头上后把身子转向大侄儿,双手朝后比划着,沉吟了片刻后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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