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方才出浴,浑身皮肤都湿亮滑嫩,只见他肌骨隐约渗香,如壶斟美酝,面颊微带潮红,似盏泛流霞。那些自鬓发上滴下来的水珠沿着脖颈流至肩上,如珠玑落盘一般落到锁骨处,在灯光的照耀之中好似一双双正在眨动着的金色的眼睛。鸣人凑上去,把他堵在桌边,抱住他后开始尽情地嘬吻、吸吮着他的皮肤,两只手毫不安分地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抚摸。

        “嗯……你温柔点……”佐助享受地仰起了脖颈。鸣人的动作如此急躁粗暴,充满了占有欲,让他感到十分满足。

        鸣人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贪婪地吸气:“好香啊,你熏的什么香?”

        佐助眉头一皱:“谁会干那种无聊的事情?”

        鸣人一听,更加欢喜,爱得不得了,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鸣人的鸡巴才在我爱罗的体内操过一阵,又射过精没一会儿,还是油光渍渍的,他便毫不客气,二话不说就干进了佐助的屁眼里,直捣菊心。鸣人那根镰刀似的翘鸡巴噗嗤一下操进了最深处,就算是站着的姿势,也能一下子就插满佐助的屁股,可见这根屌是有多么硕大。佐助被干到了爽处,鸡巴才插进来这么一下就碾尽了甬道的每一寸软肉,令他一时间颤声喘气,呻呻吟吟:“唉哟……啊……操到了……啊……唔嗯……”

        两人的下体形成了紧密的榫卯结构,鸣人的鸡巴作为榫头,深深地戳入了他那个紧致的小卯眼。鸣人的双手垫着他的屁股,抖了几下,他的身体便以这根榫头为支点而颤动起来。骚穴与鸡巴磨出黏黏腻腻的水声,贴得更近了。

        另一边,鸣人的影分身也没有松懈,成群结队地围着我爱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轮奸呢。听着这个玩沙子的叫着这么高亢淫荡,佐助也不肯服输,伸出双臂,搂住了鸣人的脖子:“你这时候怎么这么慢,是不是虚了,干不动了?”

        “急什么,我想和你聊天不行啊?”鸣人笑着回答,就着这个站着的姿势,缓慢地操穴,“啧啧”的水声也频率合度地响着。

        “嗯嗯……有什么好聊的,你这个……嗯啊……给你机会,你不拿出实力来……嗯……再快一点……”

        “我偏不。”说着,他低下头就要去吃佐助的奶头。

        佐助会意,将手臂松开了些,给他腾出低头下去的空间,同时挺起胸膛,将那对粉红色的奶子送到鸣人的嘴边。鸣人先是使出了常用的那招粗舌鞭挞,让他的乳头迅速硬起,接着又使用牙齿轻咬和快舌撩拨,玩得他乳晕扩大,乳缝奇痒,最后如同婴儿吃奶般暴力嘬吸,时而故作咀嚼,吃得他乳晕凸起,连连喊疼,叫声愈发凄艳,忍不住在鸣人的怀里挣扎起来。

        “啊啊……不要吸了、不要吸了啊……吸得好痛……哈啊……嗯……”

        鸣人没忘了操穴,腰部也在不断地向前挺送,咕叽咕叽地抽插着。这样不紧不慢的速度让佐助更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每一次操干带来的舒爽。鸡巴在骚穴里膨胀,他的内壁能直接接受到壮悍的屌筋碾压着软肉鼓动时传来的压力和酥麻感,粗硬的屌毛贴在他的屁股缝间挠来挠去。

        “啊……啊……嗯……”佐助正喘息呻吟着,忽然,那鸡巴又在他的屁股里展翅伸臂,撑得他屁眼越发酸胀,整根驴屌都在他的体内振颤着,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一颗巨型跳蛋给裹住了,整个体内都仿佛在跟着鸡巴翁翁地颤抖,“你……嗯啊……你不要突然就……突然就在里面变大……嗯……”

        鸣人又吃了几下他的奶头,这才松开了嘴,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那我能怎么办?我能操控它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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