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时分,天空这匹桃红色的马车正在展翅疾飞,忽然,马车的车窗被晚霞的手给缓缓推开,肤色呈夕晖色的马车夫从车窗处放下了垂到地平线处的淡红色的马缰绳。缰绳在天空荡漾时,不小心打到了两只无辜的小鸟。小鸟们发出吃疼的啼鸣,一瘸一拐地停住了飞行,落在一根树枝上暂坐休息。马车留下了一串黄澄澄的马蹄印和车轮印,没有等它们,径直往前走了。两只小鸟没有马车可坐,休息好后就在四周鬼鬼祟祟地瞎逛。

        正在这时,一阵连绵不断的呻吟从一个隐蔽的山洞中传出,它们用那双好奇的眼睛往洞内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两具贴在一起此起彼伏的肉体。躺在垫子上的那具身体纤细优美,皎白胜雪,而正压在上面的那具肉体则坚实有力,皮肤呈小麦色。站远一点儿看,就好似一副上黑下白的阴阳八卦图在那儿扭来扭去。鸟儿们躲在后面调皮地笑,叽叽喳喳地蹦跳着,继续偷窥这幅淫艳的八卦图。

        白皙的少年简单地披着一件一看就知道是身上这个人的运动外套,其他什么都没有穿戴。外套因尺寸不和及激烈运动的原因,其实什么也没有遮住,早已掉落并搭在少年的臂弯处,松松垮垮,欲坠而又非。他扬起脖颈,嘴里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叫,双腿搭在那人的肩上,两只小脚翘得高高的,随着抽插运动的频率而轻轻晃动。这样的姿势,愈发显得他延颈秀项,皮肤平坦光滑得如天鹅绒一般。

        与此相反的,一根粗大粗糙、油黑发亮的鸡巴正插在他的后庭里,噗嗤噗嗤地操着,跟大木桩似的在屁眼里左冲右撞,进进出出。

        “嗯……嗯……鸣人,你……你别……啊……别撞到……那里……”

        他的腹部不知何时被鸣人写满了记号,肚脐旁被画了一个平淡的微笑,腹部正中间标注着“喜欢”,心口处稍微下一点的位置更是明目张胆地写着“爱死鸣人了”,并画了一颗心形在旁边。果不其然,随着鸣人的每一次操弄,他的腹部都会夸张地鼓起,一直鼓到那颗心形图案的位置,同时他也会发出更加凄艳的淫叫。

        鸣人的双手用掐花的手势掐住了佐助的腰,微微喘气,笑道:“喜欢吧?直接用鸡巴把你贯穿!”

        “啊……啊……好大……噢……顶……顶穿了……啊啊……”

        佐助的腹部像水面一样急速地起伏着。他两眼涣散,微微眯起双眼,只能模糊地看见鸣人的胸肌在不断地放大缩小,一会儿贴近,一会儿拉远。同时,他的身体也随着鸡巴的抽插而上下蠕动。再一细看,佐助的屁眼里已经在往外涌出白浊,原来鸣人早就内射过了。屁眼已经装不下了,精液在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摩擦之下,跟着滑了出来。

        鸣人就这样操着他那咕叽咕叽地漏精的骚屁眼,把屁眼撑成了一个大洞。粗壮的鸡巴疯狂地摩擦着佐助的前列腺,佐助不敌如此频繁迅猛的攻势,骚屁眼儿已经开始有了一跳一跳的痉挛感觉,紧紧地收夹住了鸡巴根部。

        大龟头干入了他的身体深处,末端的那截鸡巴把他的骚穴撑得酸胀不已,屌筋强劲地压着前列腺搏动,让他的肉棒忍不住要射精。他白眼上翻,气喘吁吁地浪叫着:“鸣人……鸣人……我、我……啊啊……我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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