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愈发轻车熟路,把鸣人伺候得射了两次。鸣人难得狠狠压住了色心,毕竟是他主动提议说明天准备郊游的,万一真的提鸡巴上阵,把佐助搞得三天下不了床,就不好说了。

        佐助吃了两股精液,闭目休息了一小会儿,再睁开时,明显感到两目清爽,瞳力提升,俗话说耳鼻口一条路连着,甚至听力和呼吸都灵活舒畅了不少。他偷看着鸣人,趁鸣人没发现的时候,像贪吃的小猫一样把嘴角剩的也舔了,接着伸出溅到了精液的手指,刚想吃,又觉得这个动作太幼稚了,赶紧斜睃了鸣人一眼,幸好鸣人正半眯着眸子没发现。

        虽然还想再吞精,但见鸣人已睡意上来,佐助也只好起身去端水,拿私处专用的帕子为鸣人把下半身的清洁做好了,自己也上床准备睡觉。

        给鸣人折腾这么久,他也确实累了,困乏时是最没有精神戒备的时期,佐助也从了此时的本能欲望,因为心里总想着吞精,就迷迷糊糊躺在鸡巴旁边睡了。之前他就想象过把这根大屌当条形抱枕用。睡乡中,他还呢呢喃喃地梦呓:“鸣人,不要赶我走……”

        第二天一早,佐助刚清醒,就觉得嘴里有东西,似乎是几根毛。他想下床清理口腔,却抬头发现鸣人正靠在床头,脸上堆着温柔的笑容,眼珠都不转地注视着他。

        “早……”到嘴边的“早安”被他咽了回去,“大早上的,一直看我干什么?”

        “你压在我老二上,我动不了,只能盯着你看咯。”

        “抱歉。”他抬腰起身,这才察觉自己和鸣人分别盖了一床被子,而昨晚他记得只有一床,长度只够勉强盖住鸣人的身体和他的上半身,那时他太困了就没想到这点。没想到这次竟然是他给鸣人添了许多麻烦,让鸣人操心了,否则他今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咳嗽。

        “你嘴里啥东西?”鸣人收起笑容,眉头一皱,觑起眼睛打量,“来,我看看,把嘴张开。”

        佐助听到他后半句话赶紧缩回去:“我还没刷牙。”

        “没事,我不嫌弃,哪怕你半年不刷牙我都敢要你。来,张嘴,啊——”鸣人左偏头右晃脑,伸出手把佐助舌头上那几根毛捻走了,眯着眼疑惑地盯着,“这棕黄色的毛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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