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宁次趴在那里,屁股翘得老高,抓床单的手越抓越紧,“好疼,好疼啊……”

        宁次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叫疼过。他疼得双目涣散,差点直接晕过去。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小屁眼实在受不住这根巨屌一下子插进来,肛门微微裂开,醒目的鲜血顺着他的臀缝和大腿根留下。

        他艰难地喘息着,几乎是奄奄一息地哀求道:“快拔出来……求你……”

        鸣人本想继续调戏他,现在见他这副可怜模样,也开始着急了,赶忙将鸡巴拔出,将他圈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们不急,昂?”

        “嗯……”他努力地调整好呼吸频率,咬牙忍痛。缓过神后,他第一时间去观察鸣人,见鸣人还在拍着自己的背,嘴里嘟嘟囔囔地哄着,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一个闹脾气的小姑娘了,不禁又郁闷又愧疚。很快,郁闷和愧疚都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对鸣人的担忧:明明都插进去了,却必须马上拔出来,没有哪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会开心吧?

        唉,我真是疯了,被操的是我,流血的也是我,我不关心自己,却在关心这个拿鸡巴把我捅出血的人,看来我真是完完全全喜欢上了……宁次无可奈何地想着,同时,他的心里骤然腾起一种甜蜜感——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有了对恋爱的感觉,有了对在乎的认知,有了对心动的自觉。

        出于对鸣人的补偿,他主动出击,顺势把鸣人推倒在床上。

        鸣人好奇地看着他,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宁次趴在鸣人的身上,手掌暧昧地抚摸鸣人的胸膛,对着他微微一笑:“那就慢慢来吧。这次一定要真的插进去噢!期待你的表现。”“好家伙,学得挺快啊。”鸣人感慨着,忍不住把手放到他的屁股上,开始把玩。

        “我是天才。”宁次笑道。

        他低下头去看鸡巴,同时伸出手来,将垂下的黑发挽到耳后,以防遮挡视线。好一根威风凛凛的巨屌,即便方才已经看过,再看一次也一样会被惊到。驴屌壮似铁杵,龟头大如网球,睾丸饱如水袋,屌皮和睾丸上都布有强劲的筋脉沟壑。而且——刚才他把鸡巴吃进去了,所以没发现——这根屌居然是前端上翘的,形状微弯,龟头那一截比屌根那一截粗一点。此时,黑屌上面还流着一点血。他有点不敢想象鸣人发育完全后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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