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鸣人再次听到体内的陌生声音时,是在第二次见到宇智波佐助的傍晚。第一次见到宇智波佐助在河边时,他心情微妙,背过身去时偷偷地笑了,那个时候,他就隐隐听见耳边传来了打招呼的声音,并不是从外界吹进来,而是耳朵内部里升起来的声音,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还以为只是自己幻听了。对于营养不良且作息紊乱的他来说,幻听也不罕见,所以他没有再注意。

        今天晚上他又从河边那一带经过,看到宇智波佐助刚好修炼完,正在弯下腰,捧起河水清洗脸蛋。佐助脖颈稍微前倾,然后将头垂下,靠近河面,就像伸长的花茎因承受花苞的重量而轻轻弯曲一样。那截脖子简直就像洋葱根一样白皙漂亮,充满了这个年纪的小孩该有的水嫩光泽。漩涡鸣人很不争气地勃起了。他比同龄人早熟很多,性意识的觉醒也早得多,而这一切都是拜宇智波佐助的雪白肌肤与优美颈线所赐。

        他捂住了自己翘起来的裤裆,以滑稽的姿态匆匆逃回了家。

        回到家后,他根本不知道该拿这翘起来的鸡巴怎么办。这鸡巴完全不听他的话,他憋足了力气,试图凝聚在下体那一点,然后命令鸡巴弯下去,结果那玩意儿耸得越来越直了,仔细一看,好像还大了一圈。

        他快被折磨死了,就这样维持着勃起的状态,在床上浑身焦灼地翻滚,一边滚一边默背理论知识。夕阳没有耐心等待他完事,提早说了再见,而月亮却幸灾乐祸,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位小兄弟解决得如何了,便和夕阳换了班,火速地爬上了窗沿边,趴在夜幕上,津津有味地打量着。最终,漩涡鸣人的鸡巴在维持了快两个小时的坚挺后,渐渐软了下去。星星们都惊呆了,大赞他天赋异禀,以后一定会把木叶村的美人们干死在床上,纷纷鼓起了掌,调侃地朝他眨眼睛,眨个不停。而漩涡鸣人只收获了仿佛被掏空的空前的疲惫,以及依然是背哭了也背不住的理论文本。

        他闭上眼睛,迅速入睡了。他睡在了宇智波佐助的脖颈上。佐助的后颈上有一颗因太瘦而明显凸出来的骨节,像一个小小的白肉包。他激动得流着口水,抱着这个肉包啃来啃去,又舔又吸。终于,他趴累得在这座小山丘上,而那花骨朵儿似的骨节包中也喷出了美味的肉包馅儿的汁。他被这股香可杀人的汁水冲上了天空,又从天上狠狠地跌落了下来。他死了。死在了宇智波佐助的身上。他跌成了另一滩血肉模糊的汁,把宇智波佐助身上喷出来的香汁们都污染了。他哭着叫着醒来,这才惊觉,原来自己死后喷出来的血肉们是床单上的精液。

        他再也没办法睡着了,就在床上折腾,趴在床面上,两手抓紧了床单,模仿着公狗的动作,像个马达似的快速抖动着屁股,让身体向前方耸动,龟头火速地在床单上一前一后地摩擦着。这一切都是出于本能。

        射出来后,他第三次听到了从体内传来的奇怪机械声音。

        “睡不着吗?”声音问他。

        “嗯!”他哭了。

        “在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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