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走到了河边,因感天气闷热,便脱下了上衣,挂在了一棵树上。他呆呆地凝视着在河边清洗身体的佐助。月光像梨花一样开遍了小河,但鸣人的双眼就如同一对偏执的剪子,绽放着鬼火似的能将所至之处都消灭殆尽的蓝光,因为他只想看佐助,所以就把除佐助周围外的所有能被余光瞅见的梨花都裁了个干净,只剩下一浪又一浪的黑黢黢的冷水,围绕着佐助的腰线,孤零零地漂浮。

        佐助伸出一只赤裸的胳膊,手指从自己的胸口一路游到臀侧,随后悬停在了那儿,似乎在犹豫该不该洗那里,毕竟鸣人还在看着。那美丽的肩膀在月光下绽放着雪花膏似的光泽。夜风吹来昆栏树和风媒花的清香。鸣人听到了露珠从天上的星星掉下来,落在佐助的肩膀上,就跟滴落在玫瑰花上的声音似的。

        佐助回头,半是嘲讽半是放心地笑他了,问道:“怎么回来了?又突然想和我玩儿了?”

        鸣人脸颊一红,手指攥着挂在树上的衣服,不安分地乱抓乱动:“我舍不得你。”

        “我已经不知道可不可以相信你了。”

        “为什么?”

        “你心情好,就对我执着,心情不好,就觉得没了我也不少什么。”

        “哎呀,小佐助,人总得犯个傻嘛,我就白天犯了一次,这不马上回来了。以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绝不和你唱反调。”

        “你是天天都在犯傻。今早上你又忘了把菜放进冰箱了。”

        鸣人笑道:“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呢?”

        “明天去采些香薄荷,”佐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拿放在岸边的衣服,“你走后,我在森林里逛了一会儿,发现这里的植被倒挺丰富,也没怎么被人工干预。下次我们用香薄荷来腌些香菌。还有矢车菊也采些,用矢车菊浸过的酒对耳朵发响和脸上生藓很能见效,在这种丛林环境里,保不准就忽然到处痒了,我们要未雨绸缪……还盯着干什么?我要穿衣服了,转过去。”

        鸣人嘿嘿一笑,走到他身边,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披在了他身上。佐助满因为他是出于关心,帮自己遮蔽身体,却不想下一秒就被他用衣服裹住,连衣带人给横抱起来。佐助赶紧蜷缩身体——因为他下半身还没穿,只有这样才能藏住臀部。这下,私处是遮住了,两腿也夹好了,却也相应地在鸣人的怀里缩得更深,如果有外人在这儿,绝对会以为他是在主动地往鸣人的怀里蹭。

        “白痴,我的衣服还……”

        “明天给你买套新的。”

        “你、你想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