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观察,别这么小气嘛,”鸣人以调侃的语气糊弄他,“我还挺满意的,屁股到处都白,也还没开始长毛。果然还是喜欢无毛的,能干白白嫩嫩穴,是上辈子修的福气。”

        “那我努力保持。”

        “噗,谢咯。”

        鸣人被他这番纯洁的样子打动,忍不住对着他的后庭哈了一口气。

        “啊……”一股潮湿的热气喷来,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那骚穴也是反应十分强烈,赶紧缩起,似乎害怕了一般,过了一会儿后又缓慢地张开,像是在邀请鸣人进来。

        鸣人用唾液润湿两根手指,然后用其把他的穴用力撑开。伴随着小穴的开放,我爱罗也渐渐觉得从体内深处没由来的一股瘙痒。鸣人把手指并拢,全部插了进去,那原先被撑成一个圆形的菊穴也随之而迅速收缩,把他的手指裹得死死的。鸣人觉得自己的指头们像是被一个湿润的小钳子给夹住了,只有通过手腕的用力来带动,才能在这小钳子的裹挟中灵活运作。

        鸣人的手臂使劲地抬起又落下,手指也跟着在这不曾被开发过的嫩穴中进进出出,那手指又长又有力,覆着不少勤练体术和结印动作带来的薄茧,好似两根棒子贴在一起插着少年的后庭。随着手指把小穴一次次捅开,我爱罗觉得先前的瘙痒感也愈发明显。

        “嗯嗯……啊……”

        听到这几声呻吟,鸣人便知道他有了感觉,又用手指狠狠插了他几下,玩出了些水声,才抽了出来。他掏出鸡巴,按住了我爱罗的肩膀,龟头对准穴口,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我爱罗从未体验过如此疼痛,发出痛呼。他这十多年来都被保护着,极少人能摸到他,当真正疼痛的时候,感受到的程度往往比时常挂彩的人要强烈的多。鸣人捅得他越疼,他就越忘不了鸣人,越对鸣人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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