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满喜字的新房周围霎时聚起一道阵法,玫色的流光微微晃着,带着一丝嚣张嗜血的味道。

        屋外风平浪静。

        孑身立于屋顶之上的临月白衣翻飞,右手稍稍张开,幻化出一柄幽蓝长剑,她勾了勾唇角,抬剑直向屋内那抹妖娆的倩影。

        阵法被一剑劈开,凌厉的剑锋将正在做法的花妖震开,猛吐一口鲜血。

        临月落在帷幔前,身后两个小弟子并排躺着,显然已经被花妖的阵法吸入,开始做梦了。

        花妖踉跄起身,睁大一双媚眼瞪着临月:“是你?”

        “又见面了,月娘。”

        临月颔首,嘴角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你早就猜到是我了?”花妖如此说,又摇了摇头,“不对,你要是早就猜到是我,又怎会留我至今,还眼见着我害人不管?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临月想了想,她该怎么说呢,说她看过剧本,还是说她穿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只不过一直都懒得动手?

        “镇上起了妖邪,都是新婚的小夫妻离奇死亡,可偏偏薛家只有薛秀才死了,他的新婚妻子却安然无恙,还一直安稳的为他守寡,从这开始就已经很不正常了。再往后就不用我再明说了吧,你的马脚太多,想不发现也不行啊。”

        花妖冷哼一声:“不愧是乾元山长老,就是比那几个小弟子聪明。但……聪明也没什么用,还不是得被我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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