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一手抱着莲藕娃娃,一手往下伸到许清徽面前,带着歉意地笑着说。

        “清徽小姐,多有得罪。”

        许清徽虽说脚伤到了,但是也不是完全动不了了,如今怀里的胖娃娃被抱走,行动也方便多了,就没有拉沈岱清的手,自己手撑在地上站起身来。

        不过围着的人却不晓得这个意思。

        见着摔在地上的娘子就是自己站起来,也不愿意拉孩子他爹的手,脑子一转,手一拍,就把这负心郎和独立隐忍娘子令人潸然泪下的故事补全乎了。

        老妇人把许清徽往身后藏,也不等许清徽说话,眼睛瞪着抱着孩子的沈岱清。嘴里嘟囔着,这郎君瞧着眉目清朗,怎么的心狠成这样。

        “当爹的怎么他们娘俩在外边,磕了碰了再后悔可来不及!”

        许清徽被老妇揽在后边,看着沈岱清被围在人群之中,被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插不上嘴。

        沈岱清一个将军之家出身的,哪碰到过这番架势,又不好摆出将军的架子,只能皱着眉一个人站在人群里头面色微沉了下来,似乎在生闷气。

        一个刚停下哭声瘪着嘴,一个垮着脸,两个人都可怜巴巴的模样。

        明明脾性不大好,却也不敢发作的模样,让许清徽不禁心里发笑,紧抿着唇憋着笑偷偷瞅着沈岱清,看到他无奈地朝自己提了一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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