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徽姐姐能帮帮我吗?”

        许清徽微颔首,端起桌上的杯盏,看着杯中打着旋的清澈茶汤,举杯一饮而尽,眉间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好像是被粗茶苦了喉间。而后又化为虚无,若不看到红痣在眉间轻盈地跳动,还以为是看晃了眼。

        除了眉间,脸上依旧和煦,处变不惊,如一尊玉石刻的美人。

        “这宫宴之事,我恐帮不了你,至于我和林越的事……”许清徽将茶盏搁下,顿了顿。

        林静支着下巴看着许清徽,听到这话眼中带着失望的神色,嘴角却微微上扬。

        她自然是知道许清徽与林越之间的关系如何,许清徽不过是碍着两家人的面子,才不戳破那些传闻。自己说这些话也不过是单纯想看听话的人变脸色罢了。况且这宫宴一事,也轮不到她来“指教”,说什么玉石美人,不过就是个硬邦邦的石头罢了。林静想着,轻哼一声。

        方才看到许清徽皱起眉头,她便晓得,自己这话是是刚巧对着痛处戳了,登时有些沾沾自喜。

        “至于我与林越之事,也不劳小静多言了,我们自有打算。”许清徽微抬眼看向林静。

        许清徽脸上依旧挂着浅淡的笑,不过那双平日里不喜不怒的眸子里却仿若盛着什么情绪,就好似冰封着的冷泉,冷彻刺骨,让林静看着有些生寒。

        “清徽,小静。”

        许清徽闻声回头看去,正看到从后堂掀帘而出的林越,手里还拎着药,往这里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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