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日头烈,给大人安排轿子。”

        “喏。”

        魏启迈着小步子往外头去,回身把御书房的门掩上。

        殿门离御书房没有几里路,在者如今时辰尚早,哪来的什么日头。文和皇帝这是在恩赐,又或者更准确的来说,是打完当头一棒,给一颗蜜枣。

        但沈岱清不傻,他没有领情,而是撇下魏启,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谢谢圣恩,就甩了袖子往里边走了。

        文和皇帝的轿子,他坐不起,上面的血,他一旦沾上了,就一辈子也甩不掉。

        沈岱清轻轻推开御书房的门,便看到了站在桌前等着自己的文和皇帝。

        沈岱清眼神一变,一声不吭地抱拳行礼就要作势跪下,文和皇帝赶紧上前把人扶了起来。

        “爱卿这是何意!”文和皇帝佯装仁爱地拧着眉毛,把沈岱清扶起来。

        “微臣一生无为,既无祖辈击退异族之功,又无辅佐圣上之才,实在愧对头上这顶乌纱帽……”

        “和身上这块将军令。”沈岱清脸上带着悲怆,越说着,语气也越发急促起来,惹得沈岱清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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