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寅坐在旁边,看着曲瑜手里的东西,饶有趣味地笑了一下,原来是他不小心赶了个先,吓得这小将士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许清徽接过曲瑜手里的东西,却没有拆开,缓了一口气,把方才神游出去的意识抓了回来,站起身来,恭敬地行了一礼。

        “原来宁远说的好友便是梁王殿下。”

        大梁数百年来,能够以国号为封号之人,便只有当年叱咤风云的梁王殿下,梁寅。先帝没有立太子,但却给自己的孙子封了如此称号,人人都认为梁寅这皇位是稳扎稳打的了。

        可梁寅后来却离奇死在了北疆,之前连一点儿风声都没有,接下来去世的,就是龙椅上的皇帝。再后来,因着先帝子早死,孙儿尚幼,这皇位便依着“遗诏”,传位给了先帝的侄儿,也就是如今的文和皇帝。

        当年所有朝臣都觉得此事蹊跷,但是文和初年人人自危,自己的性命都顾不上,更别说不知下落的梁寅,又碍于文和皇帝的天子之威,不敢多言。

        “夫人免礼,如今我也不是什么梁王殿下,不过就是个山野中人罢了。”梁寅按手让许清徽坐下。

        “宁远和夫人说起过我?”梁寅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只同我道此战非他一人,只是没有说是殿下。”许清徽轻轻吹了吹手里端着的茶盏,“方才唐突了殿下,请殿下恕罪。”

        昨晚沈岱清回来得早,喝完了糖藕汤便把当初没有说的事,悉数告诉了她,就像明日一别就是永别一般。

        她也是昨天才知道,原来沈岱清一直没有和自己说明白的事儿,是真的不可言,不能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