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儿被自己看得有些不自在,两个黑色的眸子转了转,好看得紧。那朱唇更是动人,方才的糖水还站在唇珠上,透着光,就像被雨淋过的花瓣儿,美丽又脆弱,诱人采撷。

        他微低头,轻轻噙住了那朵花儿,舌尖划过一圈。

        “确实很甜。”

        沈岱清的声音低哑,笑意在胸膛荡了一圈又慢慢压了下去,闷闷地笑着。

        许清徽耳尖一麻,手放在沈岱清的胸前,将他慢慢推开,眉毛轻扬,上挑的眼睛一瞪,带着钩子似的。

        “糖放多了,当然甜。”

        “对!对!”沈岱清看着面前带着嗔怪的许清徽,赶紧笑着应和。

        “我重新煮一壶吧。”许清徽把落下的袖子重新挽起来,抬起眉眼看向沈岱清。

        沈岱清伸手将许清徽额角的碎发勾起来,轻轻地别到耳后,压低了声音,凑到她的耳边说:“不必了,这样就很好了。清徽昨晚也辛苦了。”

        许清徽闻声把沈岱清的弯着的手指轻轻拨开,掀起眼皮,懒懒地看了面前的沈岱清一眼,不动声色地从他怀里离开,说:“还好,没有很累。”

        看也没看愣在身后的沈岱清,端着一盅糖藕汤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忽然吹起的穿堂风带起许清徽的衣角,绕在她的周围,衣袂就像一朵绽开的花儿,肆意又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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