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徽在他怀里动了动,微仰起头来向上,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是宁远的从前的课业。”

        许清徽的唇忽远忽近地碰着沈岱清的耳垂,刻意放缓了说话的速度,吐息如兰,声音清甜带着丝丝凉意,激得他身子猛地绷直。

        他从前只晓得他的清徽清冷疏远,一双眉目生得悲悯柔和又带着生人勿进的冷淡,却从来不知道许清徽也有这般模样。

        就好像画中高高在上,只可远观的仙人,从画中踩着不缓不急步子走出来,掀起眼皮走向看着她的画外人,明明无甚动作,但却足以让画外人着迷,更何况,她的一颦一蹙都如此顾盼生情。

        许清徽从沈岱清怀里起来,赤着脚走下床,白皙的脚在地上走着,每一脚都好像世踩在沈岱清的心上。

        沈岱清静静地看着许清徽的背影,看着她走到桌子旁,弯下身子把一卷书拿在手里,微抬眼睛朝他走过来。

        这是我心尖上的人,沈岱清心想。

        “宁远?”

        “恩……”沈岱清缓过神来,才发现他心尖上的人已经走到了他跟前,看着他眉间带着担忧

        “你太累了,我们明天再说吧。”许清徽担心地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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