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战无不胜,年少领兵横扫敌军的沈岱清,他在颤抖,控制不住的颤抖。

        许清徽张了张嘴,想了一会,软下嗓子说:“我浮水不差的,我方才只是在同你开玩笑。”

        哪想到沈岱清听到这话不仅没有平静下来,情绪反而越发无法控制,不由分说地抱着自己往岸边走去,等把许清徽安安稳稳地放在池子外边了,那粗喘声才是慢慢停下来了。

        “清徽!”沈岱清的语气严肃,眉头紧锁,那双眸子更是放着冷光,让人望之生怖。

        似乎看出了许清徽有些害怕,沈岱清用力地把眼睛闭上,停了一会,才将那狠厉的情绪压了下去。

        沈岱清缓了缓气息,眉眼低垂说:“清徽对不起,你不要害怕。”

        “我只是方才一下子没有看到人,有点慌了。”沈岱清微抬起头来看着许清徽,脸上又带上了似有似无的笑,仿佛刚才那个如孤狼一般闪着冷光的人不是他。

        沈岱清总是对自己笑着,但却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

        湿哒哒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厚重的衣服吸满了水压在她的身上,往下坠去。

        衣服上的热气慢慢冷了,激得许清徽打了个寒战,她小心地把手收回来摸了摸鼻子。

        “当心着凉了。”许清徽微抬头,视线就被玄色的衣衫给挡住了,她鼻尖努了努,竹叶和药的清苦就盈满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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