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徽。我是在帮安乐,还有其他人。只不过恕我无能,无法现在同你说清楚。”沈岱清小心地握住许清徽的擦拭的手,眉眼低垂。

        许清徽有些迟疑,沈岱清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自己好不容易问清楚一个,又冒出来一个新的,就像深潭一般,她似乎怎么也看不透沈岱清。

        沈岱清是从来不和自己说谎,但如他所说,他无法坦诚,不论什么原因。

        似乎看到了自己眼里的迟疑和疑虑,沈岱清瞳孔慢慢缩紧,握住自己的手也慢慢地放开,垂在腿上。

        沈岱清的眉毛蹙起说:“我什么都无法和你说,却还在奢求你的理解。”语气里带着嫌恶,搭在腿上的手慢慢收紧。

        “但是清徽……我绝不负你,就算我把命都抛了,我也绝不负你。”沈岱清低哑的声音微微颤抖,看着许清徽说。

        自己身陷黑暗之中,前一言看似大度放开了,后一语又卑鄙地扯住一个衣角,想让他的月亮能够洒进来。

        周遭好似都静下来了,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缠绵在一起,分不清你我。沈岱清目光深沉,如痴如醉地看着许清徽,恨不得想将面前的朗月藏入眼底。他不知道经此一役,自己和许清徽会走到如何地步。

        许清徽没有说话,就像一尊玉,静静地摆在月光之下,和无边的月色融在了一起。

        良久,许清徽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把沈岱清手里的茶盏接了过去,重新倒了一杯,语气淡然:“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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