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徽看着沈岱清眼里的情绪,有些哑然失笑。
沈岱清的手慢慢往外动了动,用力握住自己放在他身侧的手,指尖在自己掌心一轻一重地点了点,带着无声的珍重。
许清徽看着被握住的手,打算和他商量一下,自己这个样子实在不方便取护身符,于是道:“岱清你先把手放开,我把护身符取下来好吗?”
话音刚落,握住自己的手力道越发大了,关节都微微发白,病秧子用他唯一能动的手告诉了自己答案。
好了,他并不打算商量。
“我给你绣一个新的。”许清徽有些无奈地歪了歪脑袋,看向躺着的沈岱清,“这个不好看。”
沈岱清眉毛微动,眼神里带着坚定,一眨也不眨,坦坦荡荡地看着许清徽,抓住她的手也没撒开。
看来意思是,一码归一码新的旧的他都要。
许清徽有些无奈地垂下了肩膀,妥协地叹了一口气,说:“好吧。”
眼睛小心地瞥了一眼躺着的沈岱清,沈岱清听到这话果真就散了脾性,眉毛都小幅度地挑了起来,眸子闪着亮光,好似在宣告无声的胜利。
许清徽看着沈岱清的模样,偷偷地狡黠一笑,趁着躺着的人没注意,把手抽了出来,退到一边去,伸长了手接着解沈岱清脖子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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