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岱清喝完了,许清徽把东西收拾好了,便去把篮子提过来,接着摆弄护身符。

        日头才刚刚升起不算热,和煦的光静静地落在两人身上,汇成了一圈圈光晕。

        “清徽,你在绣给我的护身符吗?”

        那声音干涩还带着些嘶哑,许清徽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看向沈岱清,问:“是给你的。岱清你可以说话了?”

        沈岱清微颔首,答:“昨日锦姑娘把脖子上的针去了。”

        许清徽站起身来凑近去看沈岱清的脖子,昨日还密密麻麻的针果真去了不少,只剩下封着脖颈旁边穴位的针。

        因为不断调整穴位落针,即使如今把针去了,那脖子上还是留了好些红肿的伤口,在苍白的皮肤上有些显眼。

        许清徽看着那些针眼,又想起梦里的种种,心突然一抽一抽地疼起来,好像那些针也细细密密地落在了自己的胸口,垂下眉眼:“疼吗?”

        沈岱清看着矮身靠近自己的许清徽,平日里冷冰冰的玉美人这时候因为心疼他秀眉轻轻蹙起,模样惹人怜爱。

        沈岱清这寒毒常年缠身,被扎针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早就熟练成自然了。习惯了,但疼痛却依旧不会消失,只是像埋在皮肤下的利刺,混在血脉之中,不去想不去看,便自欺欺人地当作它不存在。

        如今有人把那将将就要刺入心里的利刺拔出,挑开了横亘多年的闸,沈岱清才想起来,原来自己这个行尸走肉,还会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