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卿。”那女人拍落身上沾着的尘土,斜睨了淑卿一眼,抬脚往外走去,完全不管地上跪着的人如何哭天抢地,“你本不至于此的,要怪就怪你说了不该说的话……”

        铁门重新闭上,连同淑卿的哭喊声一道关在牢里。

        埋首跪在地上的淑卿肩膀上下抖着,哽咽哭泣声声不绝,衬得阴冷的昭狱愈发可怖。

        良久,淑卿的哭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桀桀的笑声,她慢慢昂起头来,面色癫狂扭曲。

        “公主?”淑卿冷笑着,“什么公主,不过就是个贱人,贱人生的孩子也只会是贱人。”

        “陷害贵妃娘娘,以为就能得盛宠,哈哈哈哈!”

        淑卿的指甲用力地掐在地上,扯下一大块泥土。

        “不过是东施效颦,跳梁小丑!”

        女人的声音狰狞可怖,在空旷的昭狱里来回荡着。

        等春桃落下,河里的冰全融化了,上京的晚春才是终于蹉跎着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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