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清若不去北疆,在朝堂上也会是个千古名臣。”许清徽抿了抿唇。

        屋子里没有人说话,只能听到风中树叶沙沙的声儿。

        良久,沈岱清轻声说。

        “那便不是我了,清徽。”

        如果那样,我也遇不到了你了……

        沈岱清目光落在许清徽身上,嘴唇微动,可还是终究没有把最后的话宣之于口,只变作无声的叹息,吞没在唇间。

        许清徽低下头,拿竹箸慢慢拨弄着碗里的米饭,桌上的罐子里头炖着的汤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两人相对而坐,屋子里弥漫着馥郁温暖的香气。

        人间活一世,不过五谷汤食,柴米油盐。不过等日落之后,与身边人慢慢地吃着面前的东西罢了。

        丝丝凉意落在了许清徽脸上,她缓缓抬头,用手轻拂过凉意之处,便抹下几滴水,偏过头去往窗外看去,发现外头的苑子里已经洒下了雨。

        木桌离窗子近,所以这被风吹歪的雨,钻进屋子里来。

        许清徽放下手上的竹箸,支着脑袋外头看向外边,直到身旁有人轻轻走过,指节分明的手将木窗子关上了。

        “清徽外边雨大,当心受凉。”沈岱清站在许清徽身边说话,因为刻意压着喉咙里的咳嗽,所以声音越发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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