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是所谓可以任人欺凌的之人!许清徽别过身子,用反绑着的手的指尖轻轻拨弄,把珠子塞进里衣的窄袖里。

        许清徽头靠在身后的柱子上,慢慢合上眼,放缓了呼吸。从昨日到现在,她除了被敲晕的那会都没合过眼,此时额角一跳一跳的,头有些疼痛。

        若是以她现在的体力,就是无人在后面抓她,她也走不出这座山。

        她就这样靠在柱子上,闭着眼睛从早晨一直到了太阳落下,天地慢慢昏沉下去,像排山倒海的巨浪一般把自己淹没。

        昏昏沉沉之间,有人在自己身旁喊着。

        “娘子起来了!”

        那人手不断地推搡着自己,许清徽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朦朦胧胧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穿着粗布衣裳的妇人。

        许清徽还没来得及应声,就挣扎着被妇人拉了起来,踉跄地拖着往外走去。

        外头的光景同黑黝黝的破屋子里不一样,枝桠上都挂着红色的灯笼,来来往往都是端着盘子的仆从,一副热闹景象。

        “大娘。”许清徽手反绑在身后,忍者脚上的疼痛感被妇人推着往前走,哑着嗓子说,“今日寨子的这般热闹,寨主今日是要……开宴席吗?”

        “哼!”妇人冷哼了一声,撇了撇嘴,“你这小娘子是碰上好时候了,寨里兄弟们今日打了牙祭,寨主正打算庆祝一番。”

        “那我是去?”许清徽一边在坑坑洼洼的路上走着,一边小心地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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