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上,是拒绝援交少女的这种存在,如果遵从一个成熟体面的社会人的设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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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初次如同梦被幻宰的经历,实际上是没有留下任何的后续发展情节,甚至除与名字外,连联系方式也不曾留下。

        在夜晚的寒风中,如月独自漫步在回家的路上时,终于才明白,他应该是被宰了。

        胸口车祸现场的少许血迹,也只能发酵成薰蒸大脑的后调香气了。

        而再次的相遇,是在离歌舞伎町不远的上次商业街中,看到有少许熟悉的背影时,便已经忘却了前次的教训,在后面打了招呼。

        “这个好看吗?”

        少女手里拿着不知用处的饰品。

        “是远远不及总子酱你的好看的。”这么回答总是没有错的。

        “什么啊。”少女的抱怨,“要哪个好呢?你说呢?”圆润的眼睛眨了又眨,嫣红的瞳仁从左又瞄到右,在两件物品上来回游移。

        “那就都拿着吧?”

        “诶——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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