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村里平安桥边住了一户熊姓人家,只不过家里的顶梁柱死得早,如今家里只剩下孤儿寡母一对。

        熊玖的寡妇母亲貌美如花,三十岁正当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他母亲一边哭诉着自己要养家不容易,一边脱了衣衫,叉开腿当着他的面被那些个野男人干。

        在长此以往的耳濡目染下,熊玖也像极了那些个野男人的性子。

        村里民风彪悍,在他十岁以前,他没见过任何一个称得上谦恭有礼的人,更别谈是苏福那样才貌双绝的妙人。

        听说他是来村子里教书的,今年乡试落榜后他不想再回家乡,就找了个离省城近的地儿来温书,然后他就在李家村里定居了下来,一边读书一边教他们这些孩子。

        熊玖没见过的人,熊寡妇也没见过,自打她见了苏福之后,心里边那根弦就一直被苏福如玉的样貌撩拨得痒痒。

        那样一个唇红齿白的俊书生,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娘给勾搭上了床。

        因为在田埂边喝了一碗熊寡妇递给他的井水,现在浑身燥热的苏福被女人给拉进了屋。

        熊家没落后屋子能拆的拆,能卖的卖,房子没了,地没了,熊玖他娘如花年纪的陪嫁首饰也没了,到最后他娘俩就剩个茅草屋,二人搭着伙过日子。而如今这四四方方的小屋却给他带来了便利,他一推开门就看见面前那张床上她娘白胖的腿缠在苏福劲瘦的腰上,那一双因常年劳作而有力的手也跟捞鸡仔似的轻易勾住苏福还在摇晃的脖子。

        苏福白花花的屁股、劲瘦的腰和修长的腿在熊玖面前一览无余,甚至苏福动作到了某些角度,他还能看见苏福奶白胸膛上挺立的红樱以及他正在吞咽的喉结,此时苏福整个人透着一股子书生的克制隐忍与在情色中耽溺的颓废糜气。

        他看上去是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他的下体也被他娘磨蹭得不情不愿地立了起来,可熊寡妇却不依不饶地纠缠着他,甚至是勾着苏福的脖子在不断向他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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