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结束,他的父亲被带走了。

        苏愿留在了原地,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喜是悲。

        他愣愣地坐在原地,直到有人把他拖去了柴房,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睡在墙角,一天下来都没吃饭的他此刻并不感到饿,肠道因为被射满了液体反而让他产生一种饱胀的错觉,从内而外散发出的腥臭味又让他感到不快,他撑着身子突然想要去洗洗,但身体的疲惫又很快让他睡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清晨他被推门的声音吵醒,一个麻子脸把他拖到了院子里给他净身。

        早上只有朦胧的晨曦,淡淡的光线打在人的身上并不让人感到暖和,苏愿光着身子站在庭院里被人用木瓢泼着冷水。

        远处的风绕过树墙抚过了他渐渐枯瘦的身体,苏愿一下子被冻得瑟瑟发抖起来,可他内心却始终憋着一口气让他无法向人摇尾乞怜。

        他股间的精液已经干涸成点点精斑,水流过时根本带不走那处的秽物,给他泼水的人见状有些不满,他踢了苏愿的大腿一下。

        “喂,二爷可是点名要你,你快把自己给弄干净些!”

        苏愿呆呆地盯着水缸并不动作。

        于是麻子脸又踹了一下他的膝盖窝,苏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凉水从他的头顶浇灌而下,他已经被冻麻木了,整个人宛如行尸走肉般僵直在原地。

        给他浇水的人直当这是挑衅,他抓起苏愿的头发将他往水缸里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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