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了。

        与乐的身子不再是那么瘦弱,变得匀称了起来,每日晨起的习武也让他身体结实了许多。

        得益于沈凌平日不止是行侠仗义,靠医术救世济人,帮有钱的商人和大户解决难事和看病时,也会收取不少钱财,她的手头还算阔绰,所以与乐的餐食是一日三餐,而不是寻常百姓的一日两餐。

        这些日子,少年与沈凌也熟了很多,他对沈凌的态度仍是带着感激与敬意的,可偶尔也会与对方开开玩笑,别扭地要求一些小事情,在院子里呆坐等到归家的沈凌时,会兴奋地扑进对方怀里,轻声说一句:“凌大夫,你回来了。”

        少年像后背长满尖刺的刺猬露出了自己柔软的肚皮,信任地向沈凌展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连密密麻麻的尖刺都服帖地软了下来,全然不知自己即将遭遇的是什么。

        这日入夜,与乐躺在床上睡得昏沉,门却被人“吱呀”一声推开,女子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捧着一个纯黑的匣子,走到少年床边,用手温柔地推了推对方,轻声叫醒了他。

        待少年迷蒙地睁开了含着水雾的眼,沈凌褪去鞋袜,上床压在对方身前,将匣子放在床的内侧,温声道:

        “该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

        “什么?”

        与乐疑惑出声,还未反应过来,面前的女子就轻柔地剥去了他的衣物,俯下身含住了他胸前的一侧朱果,先是围着周边打转,接着舔咬起那个小点,时不时还用牙齿轻磨几下。

        少年从不知胸前那两个红润的地方会给他带来如此难以言喻的感受,他轻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可异样的酥麻感与痒意却随着那处开始扩散,逐渐蔓延全身,甚至身下那处都颤巍巍地抬起头来,煞是羞人。

        沈凌适时发现了面前人身下的变化,她笑了笑,褪去对方的亵裤,手轻柔地覆上那处,不快不慢地率动着,偶尔重重抚过顶端一张一翕的小口,亦或玩笑般捏一捏根部的两个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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